不是,这是他随口污蔑。”
这些话是林凡胡说的。
“就是胡说八道啊,林爷,我秦四堂堂正正做人,那可是安纪守法的好老百姓,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没想到我这侄儿竟然还想将我拖下水,不能轻饶,真不能轻饶啊。”
秦四在心里快将金彪骂的狗血淋头了。
他奶奶的。
竟然敢胡说八道,老子是杀过人,但什么时候让你金彪给老子杀人来着。
“嗯,所以说他不能放,你说有没有道理?”
“有,太有道理了。”
金彪的死活对秦四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借助金彪这件事情,从而跟林凡有攀上关系的台阶而已。
如今目的达到了,他对金彪能不能被放出来,并不在意。
“林爷,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秦四绝不过问。”秦四信誓旦旦的说道,“来,咱们喝酒,边喝边聊。”
此时,贺森将他们说的话都听到耳里。
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天色渐晚,包厢里时时传出秦四豪爽的叫声跟喝酒声,过了三巡又过六巡,地面,酒桌堆着很多酒壶。
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猥猥琐琐的脑袋伸了进来,对着贺森点点头,露出懂得都懂的笑容。
贺森见秦四喝的醉醺醺,没有打招呼,更没有跟林凡招呼一声,起身走出包厢。
林凡知道对方肯定是要行动了。
“林爷,咱,咱们继续继续喝。”秦四搭着林凡肩膀,说话结结巴巴,双脚漂浮不定,“咦,贺森呢,哦,对了,他要去快乐了,十四岁的小姑娘,很嫩的,就是就要被”
林凡拿下秦四搭着的手臂,大手按住秦四的卤蛋,将其压在桌上。
“喝多了,睡吧。”
说完,林凡走到墙角拿起重达六十斤铁棍,背在身后,朝着班头跟杨明点点头,离开包房,朝着贺森离去的方向追去。
包厢里,秦四脑袋贴着桌子,嘴里喃喃自语,继续喝,继续喝。
没过多久。
“四爷,人走了。”彭畅推门进来,走到秦四身边。
原本还贴着桌子的秦四,猛然抬起头,将手指伸到喉咙里,使劲扣着,瞬间张开嘴,如瀑布爆发般的,疯狂呕吐着。
卧槽!
彭畅面露痛苦,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