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静。
此时的宋青只觉得大脑空白，喉咙很干，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林凡蹲下将拍碎的核桃仁挑出来，放到嘴里，呸的又吐出来，味道不好。
负手背对着对方。
“李大人，你就没想过离开永安城前，再给自己的履历上添加浓墨重彩的一笔吗？”林凡轻声道：“大人前些天可是说过，谨记律法，秉公行事，这些我都记得。”
“就凭你？”
李典史短暂的惊愣后，回过神，质疑道。
他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狂妄。
但他很想听听，这小子会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林凡紧握手中的铁棍，猛地发力，横扫一旁的水桶粗的支撑柱，砰的一声，轰鸣声响彻，震动的灰尘如雪般的洒落。
咔嚓！
支撑柱龟裂，爬满纹路。
而铁棍更是凹陷在支撑柱里，随着他将铁棍拔出，柱子裂纹崩的更加明显，仿佛随时都要断裂一般。
“李大人，你觉得凭借这一棍，如何？”林凡回首问道。
李典史张着嘴，彻底愣住了，如果一掌拍碎茶几还能接受，那么现在这一棍就不是他能接受的了。
非人的力量。
这还是人能够做到的吗？
面对林凡的询问，李典史低头沉默，分析着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知多久后，抬头看向林凡。
他觉得这能赌一把，就算没成，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可万一要是成了，那可是有着天大好处的。
“你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不管不问。”
“就这样？”
“没错。”
“好。”
林凡笑着，一句话未说，朝着厅外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典史突然开口。
“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公道。”
此话一出，宋青只觉得林凡的背影好刺眼，那是什么？
那是正道的光啊。
但
“说实话，能吗？”李典史不信。
林凡停下脚步，背对着一切，拳头紧握，身躯在颤抖。
“我太想进步了，这信了吧。”
李典史笑着，果然如此，“进步并非这一种办法，还有更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