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好好休养,等养好了再来也行啊。”
说话时,他脑海里浮现出当时林凡的模样,那一棍的霸道,还有对方自信满满的说要给他临走前,再揽一份天大功劳的神情。
刚开始,李典史对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吹牛逼谁不会,但直到那一棍的出现,他信了。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
陈班头重新坐下,虽说愤怒万分,却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不远处敞开着门的客厅,按理说他来了,典史应该将他领到厅内的,怎么就在院里聊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
李典史缓缓道:“你先跟我说说,他为何要打你。”
想到这些屈辱事,陈班头不愿多说,却也将他当街被一拳打晕,次日进入治安府找对方,拔刀
“你说你拔刀了,要砍死他?”
李典史抓到重点,打断陈班头后续废话,直击要害。
“是,卑职当时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
李典史抬手打断,摇头道:“你糊涂啊,你拔刀要砍死他,他能不还手嘛,抛开实事不说,你就没想过你的行为是有多么的错误吗?”
“在治安府拔刀扬言砍杀同僚,这要是放在别的地方,你这身皮都得被扒下啊,况且你该知道,他有多能打,没用刀反砍你,也是顾及同僚之情,否则你哪能出现在这里,你该好好感谢他啊。”
“啊!我还要感谢他?”
陈班头有些懵,没想到典史会这样说。
陡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莫非典史收钱了。
这是为姓林的说话啊。
“大人,错是有错,但我们不聊此事,就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拿下贺森,大闹忠义堂,胡乱抓人,搞得人心惶惶,这是影响稳定啊。”陈班头说道。
李典史摆手道:“不,我不这么认为,贺森也好,忠义堂也罢,说到底都是永安毒瘤,但他们盘踞多年,根太深,难以撼动,对此百姓们多有怨言,如今治安府有能人出手,也算是为咱们挽回脸面啊。”
说着,起身负手,忧国忧民。
“你要记住,咱们治安府是朝廷的治安府,是百姓的治安府,我们要跟百姓站在一条线,百姓叫好之事,便说明我们做的对,百姓埋怨,便说明我们做的还不够。”
“这些年,虽说在本官的励精图治之下,永安算是稳定许多,但还远远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