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人脉铺展到了极致,可要是成为文职,又或者调到县衙成为文职,曾经那些给他三分脸面的家伙,未必还会认他。
“行了,滚回去好生待着,养你的伤,本官不想再听到有关此事的任何消息。”李典史厌恶地挥了挥手,仿佛驱赶苍蝇一般。
“是,是。”
陈班头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身,也顾不得背后的剧痛,灰溜溜的跑了。
等陈班头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李典史手指敲打着桌面,回头望着客厅,能看到工匠们进进出出,那一棍的余威缠绕心头,久久未能消散。
但更多的是,这修缮的钱,还得他自己出。
片刻后。
李典史起身,准备去看看修缮的如何时。
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
“李典史”
草!
又踏马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