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化作了滋养邪祀的养分,将这李家坳变成了它们的‘祀田’!”
祀田!这个词让我毛骨悚然。难道整个村子,连同其上的生灵,都成了那邪祀持续收割的祭品?
“近来,邪祟活动越发频繁,标记出现间隔缩短。我担心一场更大的祭祀,恐怕已在酝酿之中。”孙郎中忧心忡忡,“墨小友,你力量特殊,或能感知到我所不能察之事。依你之见,眼下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沉吟片刻,冥棺传承中的信息与孙郎中所言相互印证,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这李家坳,早已深陷泥潭。
“当务之急,是弄清标记出现的规律和目的。”我沉声道,“郎中可知,除了老槐树,村中还有哪些地方曾反复出现标记?下一次可能出现于何处?”
孙郎中走到墙边,取下一张手绘的简陋村落地图,上面用朱砂标记了几个点:“据我多年记录,标记多在村口老槐、后山乱葬岗、以及村中废弃的宗祠附近出现。时间上,似与月亏月盈有关,下次月圆之夜,就在三日后。”
宗祠?我目光一凝。宗祠往往是一个宗族气运凝聚之地,若被邪气侵蚀,后果不堪设想。
“宗祠如今是何状况?”
“早已荒废多年。”孙郎中叹息,“自三十年前惨事发生后,宗祠便屡现怪事,无人敢近,逐渐破败。我曾数次想入内查探,皆被一股无形阴冷之力阻挡在外。”
无形之力阻挡?看来,那废弃宗祠极有可能是邪祀的一个重要节点。
“月圆之夜,邪气最盛。”我看向孙郎中,决然道,“届时,我欲往宗祠一探。”
孙郎中脸色一变:“不可!那地方凶险异常!先父便是”
“若不查明根源,剪除节点,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我打断他,“邪祀之力已如附骨之疽,拖延下去,全村恐遭大难。我有自保手段,郎中只需在外策应,若情况不对,接应即可。”
孙郎中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知我心意已决。他沉默良久,最终重重点头:“好!老夫虽不才,愿以毕生所学,助小友一臂之力!这三日,我需准备些克制阴邪的药物和符箓。”
计议已定,窗外已透出蒙蒙天光。
离开密室时,孙郎中郑重地将那枚“清静玉”递给我:“小友身负异力,易被邪祟窥伺。此玉虽不能御敌,却能遮掩气息,暂保周全。”
我未推辞,接过玉佩贴身藏好。一股温润平和的气息笼罩周身,确实感觉隐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