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蒻急切地说道:“公子高义,攸蒻铭记在心。公子眼光独到,必定是绘画高手,我这叠翠楼的画作不算多,相信过几日就会卖完。我想聘请公子在这里担任画师,薪酬从优,每日一百两银子。”
萧林风略一思索,动心了。倒不是他真的想给他人当什么画师,而是自己身上的银子确实撑不了多久,如果能在这里滞留几日,既挣了银两,又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等身上的盘缠充足了,再去金斧门也不迟。
“好,我最多在这里待十日,十日后便离开。”
攸蒻闻言大喜,连忙点头:“公子放心,本店绝不会亏待公子!”
不出攸蒻所言,三日不到,叠翠楼的静禾画作果然被慕名而来的客人抢购,只留了一幅南天岭不再出售,当作纪念。
萧林风知道,这是攸蒻巧妙的营销手段所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静禾大师的真迹却再也没有补充进来,他想:莫非高人的作品是限量供应?
萧林风询问静禾大师是何方神圣,攸蒻却含糊其词,只说大师隐居山林,从不在人前露面。那些购画的客人似乎也不在意,认为静禾是一个新秀,管他这么多,只要画作精美,画家神秘,便有奇货可居的价值。
萧林风谢绝了攸蒻为他安排的住宿,选择住在附近一家简陋的客栈,以便按时到叠翠楼创作。攸蒻每日亲自下厨给他准备午餐,这让萧林风很感激。
毕竟管一餐饭,又拿高薪,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怎会不开心呢?
萧林风每日忙碌于画案之间,挥毫泼墨,笔下的山水愈发灵动,吸引了不少文人雅士驻足观赏。他还给自己取了一个雅号“墨隐”,意在隐于市井,潜心绘画。每天作画之余,他常与来访的文人品茗论道,交流心得,心境愈发豁达,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剑道中人。
攸蒻有时候来了兴致,也会提笔画点花草图。萧林风觉得攸蒻笔触细腻灵动,虽不及静禾大师的画作大气,却别有一番清新雅致。
萧林风在六日时间里画了二十幅画作,每一幅都倾注心血,只是,看画的人多,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银子买他的画。他难免有些失落,摸了摸攸蒻给他的六百两银票工钱,心里很愧疚。
攸蒻反倒是无所谓,依旧每日笑盈盈地鼓励他:“萧公子才华横溢,定会遇到知音。银两之事,不必挂怀。画作的价值不在一时,而是在于其传世之美。公子只需潜心创作,今后必定名扬画坛。”
萧林风听后,心中稍有安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