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打了好几次。我曾禀告过夫人,夫人说孩子年幼不懂事,要我多担待,还不许我告诉缪帮主,否则她就会把我赶走。我打算再教半年,解决家里的困难后,就向缪帮主请辞,请他另谋人才。”
缪昭沉默片刻,脸色沉郁:“缪笔一日六个时辰待在书房,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在书房后院搭了个遮雨棚,每日不是逗鸟玩,就是往后山跑。”
缪昭听后,心中愈发沉重,他看着眼前这个受尽委屈却仍坚守岗位的先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先生放心,我会找缪笔说清楚,让他今后不再欺负您。”
“这”吴先生显然对缪昭的话有些犹豫,眼中却充满期待,“大公子,若你能劝说他,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你放心,我会告诉父亲,先生是尽职的先生,他要是敢辞掉你,我就三日不吃饭,气死他!”
吴先生朝缪昭拱拱手:“有劳了!”
这一切,萧林风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他自小锦衣玉食,从未体会过生计之苦,此刻却深刻感受到一个教书先生的无奈。而这个缪昭,胸怀正义,勇于担当,确实令人钦佩。
缪昭得知缪笔正在后山玩耍,便领着萧林风检查了他的卧室和书房,果然发现满桌杂物,书卷散乱,地上倒着几个空鸟笼。
他们走到遮雨棚,下面搭起几排木架,十几只模样乖巧的鸟儿在架上欢跳,鸟食鸟粪散落一地。
“玩物丧志!还想考状元呢!”缪昭气鼓鼓地踢了木架一脚,鸟儿惊飞起来,无奈脚上绑着绳子,只能在空中扑腾两下,最终落在木架上哀声叫唤。
其中一只八哥格外兴奋,翅膀扑腾得厉害,还用身子撞击木架,开口大叫:“状元,状元!宝贝,宝贝!”
没想到这八哥的力道这么大,居然把木架撞得摇摇欲坠,鸟食盆翻倒在地,饮水溅在缪昭衣袍上。缪昭赶紧扶正木架,望着八哥又气又笑。
萧林风忍不住笑出声:“这八哥倒是有些脾气。”
缪昭发现有一只鸟和其他鸟不同,个头大了一截,嘴喙尖锐弯曲,犹如勾连枪,鸟身上的羽毛还是绒毛,显得格外稚嫩。“萧大哥,这是什么鸟?”
萧林风也注意到这只格格不入的雏鸟,“这是金雕。”
“金雕?就是老鹰吗?”
“金雕是鹰里最凶狠的一种,成年后能猎杀狼狐,不是寻常玩物。”
“这个缪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