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
“孩子,那不算一回事,你还提它做甚,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朱管家说,“那你今日前来,要做什么?”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任占标说到这,眼里露出一道寒光。
“孩子,你还有什么东西丢在这里吗?”朱管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哈哈,这个你就先别问了,”任占标仰天大笑了一声,“那个钱鬼子在家吗?”
“在家,不过,孩子,你找他想干什么?”朱管家意识到这任占标可能是来者不善。
“在家就好,”任占标问,“我再问问你,那匹赤风大红马找到了吗?”“找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回来了。”朱管家说。
“回来就好,我就是要找他说道说道,当初,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
“孩子,事情已经过去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你身体已经恢复了,没事了,那这个事,我看就算了吧,”朱管家劝说道,“何况人家人多,又有狼狗,真要动起手来,我恐怕你一个人要吃亏。”
“天底下有这样便宜的事吗?”任占标冷笑一声,“我是人,不是牲口,他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下毒手,把我的肋骨都打断了,我要不是碰巧遇到了好心人,我已经早死多时了,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钱鬼子平白无故打了我,每个月能正常发放工钱的话,那么,我爹有了这个钱,说不定就能把病治好,也不会死,如果我爹没死,那么我姐姐也不用卖身到怡红楼给我爹安葬,我姐姐不去妓院,她自然也就不会死,冤有头,债有主,因此,这账必须得算在钱鬼子的头上,此仇不共戴天,我岂能轻易饶了他?”
“什么?你姐姐也死了?”
“是的,这些都是拜钱鬼子所赐。”
“占标啊,话不能这么说啊,他打了你,是他不对,但是你不能把你爹的死和你姐姐的死都算在他的头上啊,”朱管家说,“他又没对他们怎么样。”
“钱鬼子是没直接对我爹和我姐姐怎么样,但是,他把我打成了重伤就等于伤害了他们,”任占标说,“再说了,这账不算在他的头上,那么,你说,我该算在谁的头上?”
就在这时,有两名家丁听到朱管家和人谈话的声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问:“朱管家,你在和谁说话呢?”
“你们先别过来。”朱管家连忙回过身,摇手说。
“你说什么?”这两名家丁没听清楚,还在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