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但也很惨淡，跟单机差不多。
“可能是几个平台的推送机制，以及用户群体有差异。”
过了十分钟，李石重新点开比乎看了下刚刚的提问，毫无意外，目前一个回答都没有。
他又重新邀请了一波人来回答，才退出来，然后把后台的软件全部划掉，盯着学习方向分析这个文档上的名单继续发呆。
“除了看网友们的回答，等我回到南湖省，也要亲自收集资料，尽量选一个天赋、优势、学习难易程度等等各方面综合起来的最优解。”
“素描没那么容易到(精通-)，还有时间，先放一放。”
李石刚准备看平板学习，不想放进口袋没几秒钟的手机就又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昨天才认识的乔巧。
“李总，你是和瑶姐他们一起去揭阳参加公盘了吗？”
李石一边按平板开机键，一边打字回道：“是啊，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乔巧：“我刚刚听说瑶姐去揭阳参加公盘了，就猜到你们也一起去了，果然如此，好可惜啊，本来还想着今天邀请伱去尝尝我们这边的小吃美食呢。”
李石笑了一下，暂时把平板放在大腿上，找到收藏学习资料的当地文件夹，一边划拉找自己准备看的文档，一边继续在手机上输入：“没事，平洲我肯定还要去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乔巧似乎就在等李石回复，信息刚发过去，她立马回了一条长的：“其实我一直想着去南湖省旅游一次，尤其去潭州喝那个网上非常火的茶颜悦色奶茶，还有吃口味虾和臭豆腐，可惜各种原因，到现在都还没去成(撇嘴)”
李石划拉平板的手不由停了一下。
一秒钟后，嘴角抿了抿，勾出一抹笑意，回道：“那下次你有空了去丫，到时候找我，我带你去吃。”
“真的吗？那下回我去了，一定找你哦(雀跃)”
“没问题。”
他就当交个好看养眼的朋友，至于会不会往深了交，那得再看机缘造化了。
又和乔巧聊了几句，他没太放在心上，收起手机，在平板上找到迈克尔苏立文著作的中国艺术史。
迈克尔苏利文，是加拿大人，英国艺术史家，汉学家，他是20世纪第一个系统地向西方世界介绍中国现代美术的西方人，被誉为当代西方中国现代美术史研究的学术泰斗，也被称为“20世纪美术领域的马可波罗”。
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