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要检查修改和润色，但这篇论文，他是自我梳理和总结，没打算投稿——想投也没什么好的专业期刊可以投。
再者，他正在这方面也没打算冲击宗师，所以不用传道。
只要在面板见证下写出来，自己在写出来的过程里有所收获，便够了。
“我马上来。”
李石对门口的王悦兰应了一声，一边保存论文，一边唤出学习面板，“看”向正在学习一栏后面的进度信息，很快剑眉便皱起来。
“百分之三十，怎么还是百分之三十？”
他意念触碰，随即有反馈传来：虽有进步，但还不足以让进度涨到百分之三十一。
十秒钟后，微微叹气：“看来是方向不对，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他思考着站起来，到了外面，发现餐厅里就王悦兰在。
“秋叶呢，还没起床吗？”
“嗯，她说还想再睡一会。”
“那就让她睡吧，我们先吃。”
两人边吃边聊，说起陈秋叶考研的事，李石道：“兰姐姐，除了厨艺，你有没有想过也学点什么，或者现在有没有其他想做的？”
这种话，他每隔几个月，都会问王悦兰一次。
在李石看来，女人如果有自己兴趣，又想做的事，或者想做的事业，那是极好的，这样会让她们更加体会到生活的乐趣。
以前每次问，王悦兰的回答都是暂时没有，但这一次不一样。
“如果秋叶去上学的话，我会比现在清闲很多，所以我想继续把拍美食视频的事捡起来。”
她现在除了在家做做饭，有时候也开车去接送秋叶，偶尔还给她当助理。如果秋叶去读书，那这些事肯定不用做了。
“那很好，不是，伱的手怎么了？”
李石正要说话，忽然看到王悦兰拿碗的左手，食指上贴了一个创口贴。
王悦兰连忙道：“没事，就是切菜的时候分神了，不小心切到了一点点皮。”
李石放下碗筷，牵过她的玉手查看：“你做饭的时候一向很专心的，怎么今天分神了呢，心里有事？”
做美食是她目前最大的兴趣爱好，李石知道她做饭一向非常专心，就跟自己学习的时候一样，如果不是有事，基本上不会分神。
王悦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当时听到书房那边传来秋叶的声音，所以——”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