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道义,二来也不利沈氏名声。
沈斌叹了一口气:“此事的可能性是不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沈羡道:“圣人云,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沈斌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看向沈羡,阴阳怪气道:“看来真是长进了,都知道引用圣人的话。”
沈羡有些悻悻然。
沈斌道:“当然,这些为父可以不为自己考虑,但虞家女毕竟是盲女,以后嫁给你为妻,两人要如何生活?”
沈羡道:“这不是有父亲大人为官?”
沈斌怒道:“放屁!为父这官儿才多大,养你一个,已是费了不少心血,还要养你和你媳妇儿还有你一家三口?累死我得了!”
沈羡笑了笑,说道:“所以父亲大人,应该升官儿,官做大了,俸禄也就多了。”
“本朝崇道抑武,我一个武夫上哪儿升官?”沈斌愤愤说着,忽而眉头皱起,紧紧盯着沈羡,说道:“平日里,爹让你多读道经,你一点不听,如果入了州学,拜入名师,参加神都的科举,如果能成为朱雀使,那就是道官,纵然不为朱雀使,成了进士,也能当个亲民官。”
沈羡道:“父亲当年怎么不为朱雀使?”
这朱雀使是什么?他其实也不知道。
可能是清华北大之类的东西?
所谓望子成龙,不如自己成龙。
沈斌似是被戳中了痛处,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反了!让你平日好好读书,不要舞刀弄枪,你还不听!就知道逞强好胜,哪天没了你老子护持,我看你去街上杂耍卖艺,要饭去!”
说着,沈斌脸上怒气翻涌,显然忘了方才沈羡的“风骨”,抄起一旁的戒尺,向着沈羡背上就要打去。
本来今日是要考核沈羡的功课的,戒尺就在身旁备着。
沈羡连忙向一旁躲去,道:“别打,别打,今日,观主还表扬了我呢。”
这是,他和此身老爹的相处模式,刚开始,显然不能引人起疑。
虽说他武道后天三重,但面对老爹的戒尺,也撑不了几下。
就是不知道老爹具体的武道境界。
先天了没?
嗯,说来古怪,家中有着疑似谷河县第一武道至人的老爹,沈羡前身却从不敢向其讨教武艺。
沈斌追了两圈,闻听此言,愣怔当场:“表扬你什么了?”
显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