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勋贵子弟充斥的千牛卫中谋个官身,还真就是动动嘴的事。
这就是勋贵。
沈斌闻言,心头也有些无奈。
他也才从九品,自家儿子就正七品武官了。
沈羡在一旁静静听着,大致已经摸清了事情的脉络。
庆王妃母女想要来谷河县避居,想让老爹这个县尉帮忙照拂,这位薛大人开出了牵牛卫备身的价码。
就不能是牵牛卫中郎将?
当然,他这也是随便想想。
沈斌道:“犬子虽略通拳脚,但下官是想让他科举出仕的。”
“县试,州试,乃至会试,殿试,这些都要考道经,令郎,我看不像是对道经有太深造诣的。”薛芷画看了一眼沈羡。
沈斌一时语塞。
薛芷画柔声说道:“至于名额,沈羡先前为了搬救兵,已经恶了青羊观主。”
沈斌闻言,心头大惊,看向不远处的沈羡,问道:“羡儿,究竟怎么回事儿?”
沈羡面上不自然,说道:“也没有,就是心头不愤,写了一首诗回应了下。”
薛芷画面上带着戏谑之色,朱唇轻启,徐徐道:“天下兴亡多少事,不尽长江滚滚流”
沈斌听完,已愣在原地。
毕竟是郡望子弟,终究是读过书的,如何不知这诗里的意思?
这他娘的,真是他的活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