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裴慎闻言,心头一喜。
张俨也起得身来,笑道:“当真是不经念叨。”
“随我去见见。”
裴慎说着,起身而去。
另一边儿,薛芷画也将庆王妃母女暂且安顿下来,重又落座叙话。
庆王妃柔声道:“薛姑娘,还要烦劳你向长公主通禀,看能否看在同为宗室的份儿上,多操心一下甜夏的婚事。”
李甜夏毕竟是宗室之女,而且没有褫夺安阳郡主的爵位,长公主身为宗正,又是一介女流,能够照拂一下。
薛芷画蹙了蹙柳眉,道:“先前卢氏悔婚之事,我在京中也知晓了,卢家此举为人所不耻,落井下石。”
因为事涉同居仙榜—人榜的卢子虚,薛芷画听八卦也听过一些。
庆王妃柔声道:“我不求甜夏嫁给五姓七望那些高门子弟,但也不能太文不成、武不就的,麒麟榜上的年轻俊彦和宗室勋贵子弟,树大招风,我们也不奢望。”
薛芷画声音轻柔,宽慰道:“先等等吧,庆王之事后,不少人都避之如蛇蝎。”
娶了安阳郡主,那就有个谋逆的庆王岳父,哪个年轻俊彦愿意淌这个浑水?
李甜夏在一旁听着,粉腻小脸上满是黯然之色。
就在这时,一个嬷嬷进入屋内,道:“郡主,刚才抓到一个小姑娘,鬼头鬼脑的,不知道在窥伺什么。”
“你们放开我。”虞青婵的丫鬟绿珠,绷紧的小脸上满是紧张,试图挣脱着两个仆妇的胳膊,然后带入客厅。
李甜夏和薛芷画,庆王妃对视一眼,不明就里。
庆王妃娇叱道:“你们不得无礼。”
这位王妃声音酥软柔糯如糖,虽然训斥,但声音却悦耳动听。
然后,庆王妃美艳玉容上笑意莹然地看向那丫鬟,问道:“你是沈府的丫鬟吧。”
绿珠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
薛芷画行至近前,打量着绿珠,道:“沈府的丫鬟,我见过,她应该不是沈府的丫鬟。”
沈家后宅院落内的虞青婵,薛芷画还真不知道,因为薛芷画也才住进来一天。
经过先前沈羡洗澡,薛芷画以神识窥见不该窥见的场景后,薛芷画已经不再将神识胡乱探索。
本身客居旁家,此举也不礼貌。
绿珠心一横,道:“我就是沈府的丫鬟,你们放开我,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