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鼓。
天后来到大理寺官厅,目光在大理寺正堂上那张“明镜高悬”的匾额上停留了下。
绕过一张漆木条案,在椅子上落座下来,那张美艳无端的玉容上带着几许长期身处高位的淡漠。
“周卿,沈学士的案子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会被你大理寺的人带走?”天后的声音中带着几许严厉。
“娘娘,此乃误会。”周良近前,拱手道:“微臣只是因为虞家女和沈学士有约,而虞家女先前逃出了神都,可能潜逃至安州谷河县,下官让大理寺正索元礼前去请沈学士至大理寺详询有关案情,不想索元礼自作主张,锁拿了沈学士,并言严刑拷打,微臣没有听从,只是将沈学士暂时收监,并未用刑。”
索元礼此刻呆立原地,已在风中凌乱。
妈的,周良,你还是个人吗?
天后闻听并未用刑,心下稍松,蹙了蹙秀眉,将威严、清冷的目光投向索元礼,问道:“可有此事?”
索元礼额头上已经现出黄豆大小的汗珠,语气支支吾吾:“天后娘娘,微臣,微臣”
这些的确是他干的,但特娘的,以往不都是这样干的吗?周良都是嘉许鼓励。
周良面色淡漠,微微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