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能感受到苏蜜的虚弱，可自从他腹部黑鳞开始长出新的鳞来，苏蜜对他的影响开始变小了。
好好的一个人是不会浑身扭曲看不出人的样子。
此时的苏蜜就是这样，整个人像是被充了气一样身体各个部位扭曲起来。
空间归属于她，那么她也承受着空间即将爆破带给她的灾难。
“噗。”
苏蜜下次喷出一口血。
“我是出不去了。”
“”
见九依旧不放开她，于是说道：“我自己什么情况自己很清楚。”
浑身扭曲，像是梦魇中自己整个身体被不同空间拉扯成了恐怖的模样。
但是，她可以将空间里的一切生命都送到外面，以免跟她一起爆炸消失。
“我送你出空间吧。”
她现在没有力气挣脱，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九像是根本就没听苏蜜的话，抱着她的手臂环的更紧了。
但他还是小瞧了苏蜜的固执。
“我不走。”
苏蜜惨笑一声，连摇头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啊对啊，你我性命相连，我要是死了，你也会死的。没想到，死前还有个垫背的呢。”
苏蜜像是自嘲又像是有什么预谋似的。
九忽然觉得苏蜜的脸色比前一秒更苍白起来。浑身颤抖，嘴唇发紫。
“苏蜜你！”他意识到此时苏蜜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小腹位置猛力一扯。
本就不乐观的身体，小腹处更是出现一个巨大的血点，却血点一点点扩大，血液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直接将她半件衣服全部弄湿。
苏蜜手里颤抖着拿出一片血肉模糊的黑鳞。上面还带着苏蜜腹部的一层皮肤。
可想而知她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这片黑鳞从自己的小腹处撤掉。
“哝，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还你这片黑鳞吗？
反正我也要死了，黑鳞还给你吧。”
九接过苏蜜递过来的黑鳞，神色复杂地看着苏蜜。
苏蜜难得在九严重看到一丝紧张和一种害怕的意味。
“我陪着你。”
他捏住苏蜜的手，硬是不让她趁机送他出空间。
只要他拉住她，搂住她，他就不会被强行送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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