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这三年,我被孟凡带着看了不少颜色杂志,还有些国外的“动作电影”。
所以,对于刚才静月无意间的稍许放纵,我是看的清清楚楚。
“咦,你脸怎么这么红?”静月对自身的春光乍泄一无所知,此刻见我面红如醉酒,慌忙起身道:“感冒了?”
我支支吾吾不敢正视道:“热。”
静月惊呼道:“不是发烧了吧?”
说着,她伸手在我额头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咂舌道:“好像是我比的烫。”
灵溪关心的看着我道:“难受吗?不行去医院吧。”
我没法和她们解释我现在的状况,我也没那个胆子解释。急中生智道:“衣服穿多了,这新买的大衣特别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