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催促道:“给我们指路的是她,毁我们希望的也是她,这件事总得有个交代。”
“交代什么?”丁长友重启电脑,打开窗户透气道:“明显的栽赃嫁祸你看不出来?”
丁浩茫然道:“都经道门弟子确定了,这还有假?”
“猪脑子。”丁长友喝骂道:“太虚子洞悉了灵溪大师的指点,将计就计。”
丁浩错愕道:“不能吧,就不怕莫争对道门心生芥蒂?”
“啪。”
丁长友一巴掌拍在丁浩的脑门上,那叫一个响亮。
后者委屈的抱头,嚷嚷道:“我说的是事实。”
丁长友咧嘴笑道:“老子打你一巴掌,你记仇不?”
丁浩腆着道:“您是我爸,父子俩哪来的仇。”
丁长友懒散的靠在躺椅上,摊手道:“这不就结了,莫争是太虚子唯一的徒弟,亲如父子,更无芥蒂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