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回来。
看着后背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周来贵,我久久说不话来。
有愤怒,有无语,但更多的还是同情。
这一顿伤,没半个月的修养是很难下地了。
几个负责抬他回来的杂役老弟子刚好和我们一个宿舍,这五个人幸灾乐祸,嘻嘻哈哈的聊着周来贵自不量力的行为。
随后,有人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你,新被褥归我,旧的归你。”
浓眉大眼的寸头青年态度蛮横的威胁我道:“不想和周来贵一个下场,最好乖乖听话。”
我拎起单肩包退守一旁,无所谓道:“你随意。”
寸头青年笑了,大步上前道:“不错不错,你小子识时务,孺子可教。”
他卷起我床上我的被子枕头,下意识的看向我手里的单肩包,嘴角勾起戏虐弧度道:“这个,我也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