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玄门大殿,血流成河。”
“到那个地步,玄门都没舍得动用底牌,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三长老若有所思道:“不是守道者,那就只剩下三四个不愿成为守道者的老不死。”
太虚子轻应道:“八成错不了。”
“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他来道门做什么?”
“难道禁地有他想要的东西?”
“是道门历代祖师感悟天道的资料书籍,还是道门秘术?”
“对了,老六呢,他去哪了?”太虚子问道。
三长老叹气道:“我瞧情况不对,生怕对方玩调虎离山,所以让他亲自去后山坐守惊神阵,防患于未然。”
太虚子赞赏道:“理当如此。”
三长老踌躇道:“贼人依旧藏身道门,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太虚子冷笑道:“他的目标既然是后山禁地,从今日起,你和老六老八,外加两百内门弟子二十四小时盯守入口,我就不信他还能混进去。”
三长老咬了咬牙,眼底有狠色掠过道:“何不想个办法引蛇出洞,将他葬身道门?”
太虚子脸黑道:“引出来容易,问题是打不过啊。”
“九阵合一,我拼尽了全力,被他一招击破。”
“哪怕与你们联手围攻,照样占不了半分便宜。”
“半仙半仙,绝不是嘴上说说的。”
三长老犹豫道:“万一对方来硬的,强闯禁地,这又如何抵挡?”
太虚子嗤之以鼻道:“他心存顾虑,否则今夜哪会落荒而逃?”
“听我的,按计划行事。”
“真要到走投无路的地步,老夫也只能陪他玩一场大的。”
“祖师的神魂,哎……”
“千万别逼我。”
三长老嘴唇喃喃,传音入耳道:“情况有变,要不要叫那位回来?”
“他的存在事关道门兴衰,你不能一昧的纵容他呀。”
“一天天没个正行,去哪不好,非得去杂役院折腾,这叫什么事?”
太虚子瞪眼道:“他要是听我的话,会特-么从后山禁地跑出来?”
“老木头,榆木疙瘩,死脑筋,臭脾气。”
“哦,不对不对,是槐木疙瘩。”
三长老崩溃道:“今时不同往日,小心驶得万年船。”
“贼人的目的尚不明确,如果真是为他而来,这不是自投罗网?”
太虚子愁眉苦脸道:“我试试?”
三长老强硬道:“不是试试,是一定得让他回来。”
太虚子怒了,嘴皮子直飞道:“他和我一样武力十五层的修为,且早我十年破境,如今正在感悟天道。”
“按他前几年的想法,是想下山入世明悟心境。”
“我求爷爷告奶奶,就差给他下跪了,这才求得他缩小范围,只在道门胡闹。”
“杂役弟子是最底层的存在,能感受到众生真实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