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失言,忙不迭地找补:“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守恒还小,去学什么武?那不是瞎胡闹吗!”
“我早就问了武馆的人,守恒这年纪,正是打根基的好时候。”陈立寸步不让。
陈永全强压火气,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长辈姿态:“立侄儿,你是不知道,学武开销大得很,一年少说也得大几百两银子打底,你家”
“我知道。”陈立打断他,目光扫过祠堂里神色各异的族人,声音清晰:“全叔家有良田八百余亩,一年两千五百石粮食是有的”
“够了!陈立!”
陈老爷子一皱眉,脸色阴沉,显然对陈立当众算自家的账的行为极为不满。
他深吸一口旱烟,强压下怒意,转向众人:“还有没有愿意捐粮换这差事的?”
祠堂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除了陈永全和陈立这两家,还有一户田产不少,但那是五兄弟尚未分家,一大家子十七八口人,开销巨大,根本无力承担。
沉默良久,陈老爷子见无人应声,只得挥挥手:“今日就散了吧。我再与王家商议商议。若有意的,私下里来找我。若实在不行那就每家三石粮,七日后交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