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瞬间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逆转惊呆了。
陈守恒一击得手,并未追击。
他缓缓收势,站定身形,脸上那点“紧张”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和锐气。
他对着痛得龇牙咧嘴的陈正通拱了拱手,声音平静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通叔,承让了。我师门这伏虎拳,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陈永全脸上的得意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铁青和震怒!
他猛地冲上前扶住儿子,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心疼得直哆嗦,指着陈守恒怒喝道:“你竟敢下如此重手!”
陈立此时也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歉意,快步上前:“全叔息怒,守恒这孩子年纪小,出手没个轻重。之前我就一直不同意他与正通比武的。”
一边说着,一边对陈守恒道:“还不快向你通叔赔罪。”
陈守恒立刻躬身,态度诚恳:“通叔,对不住,我一时收不住手,还请见谅!”
陈正通疼得说不出话,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陈守恒。
陈永全气得浑身发抖,但众目睽睽之下,儿子主动邀战,对方也赔罪了,他再发作,反倒显得自己小气。
他只能强压怒火,咬牙切齿道:“好!好一个出其不意。陈立,你教的好儿子,厉害得很。”
一场原本用来炫耀的武宴,气氛彻底降至冰点。
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陈永全匆匆拉着儿子陈正通去找郎中。
陈立拉着两个儿子,以“不打扰正通养伤”为由,匆匆告辞离去。
离开陈永全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守恒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陈守业也露出笑容:“大哥,你刚才那一下,真厉害!”
陈守恒压低声音,兴奋地道:“爹,你看到了吗?他家那表情,哈哈哈”
陈立瞥了一眼兴奋的长子:“赢了固然好,但日后要更加小心提防陈永全一家。”
“我还能怕他?”陈守恒眉毛一挑,露出倨傲的神色。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切不可大意。”陈立教训道。
陈守恒见父亲神色严肃,也收敛了笑容,认真点头:“爹,我记住了。”
相比起陈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