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换价格,只是底价,只要有耐心,卖得更高,甚至三倍价格都可能卖出。
他就算不昧掉这笔钱,也能从中赚得一大笔差价。
谁知陈立根本不予理会,只是快步离去。
白三一时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只得狠狠一跺脚,咬牙追了上去。
陈立走出密室,神识扫过小院,发现角落还有两只信鸽,当即道:“笼子里的鸽子也带上。”
“爷,你要这鸽子干什么?炖鸽子汤?”
白三不明所以,急忙提起那两个鸽笼,追上陈立,涎着脸哀求道:“爷,我那解药,您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陈立淡然回应:“不急,你再帮我办件事。”
白三的脸顿时苦得像吞了黄连:“爷,明明说好放了账册就给我解药,放我离开吗?说好一件又一件,账册一件,那酒家一件,这都已经三件了。”
陈立语气平淡:“不要急,这次又没有危险,让你去个温柔乡,醉溪楼。你的解药也在那里。”
醉溪楼?
白三眼前微微一亮,窑姐儿可是他的最爱。
不过他平日混迹的多是低档勾栏,醉溪楼这等青楼,倒是没怎么去过。
主要还是没钱,价格太贵了,里面的花魁,一次都顶得上勾栏好几十次了。
想到楼中传闻那些才艺双绝的花魁,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虽更爱量大管饱,但偶尔尝尝顶尖货色,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清晨,阳光透过薄雾。
陈家前院。
场中,陈守月正凝神屏息,一板一眼地练着五方二十四节万象拳。
她年纪尚小,习拳时日不长,动作间还带着几分生涩。
一式“立春启蛰”缓缓推出,意在东方,引动肝气勃发。
但她腰马转换间略显滞涩,那股本该蓬勃而出的拳意未能完全透发,反而因用力过猛,脚下微微一晃,险些失了平衡。
“不对不对!”
一旁的陈守恒立刻皱紧了眉头,声音里透出明显的不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一式要的是腰马合一,劲从地起!你这软绵绵的,脚跟没根似的,怎么发得出力?脚跟要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
守月小脸绷得紧紧的,抿着嘴努力调整呼吸,紧接着转换到“雨水”式,手腕一翻,试图化出绵柔缠绕之意,却因紧张而显得格外僵硬,动作走了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