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清了父亲欠下的债务,便不止一次想过购买武功秘籍。
但多年探寻下来,得出的结论就是,根本无人售卖,真有,那就是骗子。
想要学武,只能拜师。
家里的武功倒是不少,但这是家中根基,不能外传。
哪怕是族人也不例外。
毕竟这伙族人,说到底都不是一条心的,即便是面临水匪危险,依旧要靠利诱方能让他们聚起。
“没有。”
守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武学传承何其珍贵,岂是能用银钱衡量的?
但他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才不太确定地开口道:“爹,我好像听几位师兄闲聊提起过,似乎有一个人会传授功夫,并且允许学的人再外传。”
陈立一愣,忙问具体情况。
守业摇头道:“我只是听几位师兄闲聊时说起,当时也没在意。具体还得回武馆去问师兄才行。爹,要不我去问问?”
“外面兵荒马乱的,等后面再去吧。”
陈立摇了摇头,此事确实得提上议程,但也不急于一时。
此后十数日时间。
陈立父子三人一直在训练乡勇,但水匪一直未到灵溪。甚至连靠近灵溪的村落都没有来。
又过了十数日时间,亦平安无事。
正疑惑之时,消息传来,朝廷急调三万大军进驻镜山,水匪仿佛早就知道消息一般,跑得无影无踪。
灵溪家家户户都松了一口气。
有惊无险!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水匪没来,其实跟陈立有很大的关系。
白三没有完成踩点的任务,便将册子交了上去。
灵溪附近这一片几个村子都少了记录。
再加上灵溪这几百一两千石的记录,让水匪瞬间打消了过来抢粮的欲望。
毕竟抢穷鬼的粮,费力不讨好,自然是谁有粮抢谁的。
十一月初七。
昨夜一场细雪飘零。
初晨,天色放晴,屋檐树梢仍积着些许未化的白雪,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微光。
陈家后院的自留地,如今已翻建成一座小巧的练功庭院。
自守恒、守业与守月都习武以来,家中原有的场地渐显局促。
为避免相互干扰,年初修建新粮仓时,陈立索性将后院这不足半亩的空地精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