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亲昵地蹭了下。
华灯:“”
对不起,她收回刚刚的话。
对于沈昼这样视他人若病毒的狠人,没把她拍死真是手下留情。
他居然只是不轻不重甩了下她的手臂,力度甚至没把她甩醒,然后揪着她后领,将她向后带了带。
准备撤回手的时候,不知为何,往她后颈上按了两下。
华灯屏住呼吸,只觉被他碰过的位置都滚烫起来。
然后她听到他说:“为什么这么弱?”
话里的疑惑非常之诚恳,让华灯想起很小的时候,窗边落了只鸟儿,她伸手想要触碰却被管家制止。
管家说,这是一种濒危鸟类,随意触摸会导致应激。
当时她就发出了同样的困惑:“这是什么鸟?怎么这么弱?”
华灯被自己的联想气笑了。
她站起身,想要找沈昼理论理论,恰在这时头顶真的传来鸟叫,羽毛扑簌落下,紧跟着掉下一张请柬模样的纸张。
纸张落的是沈昼的方向,他看也没看,更别提伸手去接,最后是华灯把它收了过来。
迎面就是龙飞凤舞三个大字——
“请战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