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轻巧地揭下了一片薄如蝉翼的金属贴片。
这是影密卫的控讯秘器,能放大最细微的生理反应,让任何谎言无所遁形。
他佩戴多年,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
然而就在今晨,它毫无征兆地失灵了。
此刻,他凝视着掌心这枚冰冷的金属片,嘴角勾起一抹淬了寒霜的弧度。
“原来如此,”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们怕的,从来不是审讯,而是有人能让死人开口。”
当夜,雨势更骤。
嬴夜没有请旨,也未通报任何上司,仅带着四名心腹亲卫,如鬼魅般潜入了专为宫廷采办物资的内府司库房。
他以“查验贡品是否因连日阴雨霉变”为由,名正言顺地打开了库房的重重大门。
在昏暗的烛火下,他没有去看那些绫罗绸缎、珍奇宝玩,而是径直走向堆放账簿的角落。
他翻动的速度极快,目标明确。
终于,在一批记录着“灯具修缮”的流水账背面,他用特制的药水一抹,一行以隐墨写就的密语赫然显现:“甲寅夜启,事成授节。”
行动将在甲寅之夜开始,事成之后,便可获得节杖,拥有调兵之权。
嬴夜不动声色地将这页账簿撕下,藏入怀中。
然而,就在他们踏出库房,准备融入夜色归途之时,三队手持火把的巡夜禁军从长街的两端和暗巷中同时现身,将他们死死围困在雨幕中央,明晃晃的刀刃反射着冰冷的雨光。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为首的禁军校尉皮笑肉不笑地拱手:“嬴指挥使深夜至此,我等奉命巡查,还请大人出示夜行令牌。”
嬴夜立于油纸伞下,雨水顺着伞骨流淌,他的声音比雨水更冷:“诸位是替陛下巡城,还是在替某位殿下清场?”
那校尉脸色一变,正要发作,远处皇城之巅的钟楼之上,毫无预兆地响起了三声沉闷而急促的鼓鸣。
这是帝寝宫的紧急召集令,非天子亲允不得敲响。
所有禁军闻声皆是一震,脸上露出迟疑之色。
对峙片刻,那校尉终究不敢违抗君令,狠狠一挥手,带着人马如潮水般退去。
回到营中,嬴夜立刻将那页账簿和自己的推断封入一个特制的铁匣,并咬破指尖,在封条上写下一道血书:“若我明日不能亲呈,便将此物交予廷尉裴少卿。”做完这一切,他走到窗边,推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浪无边 作品《侯府奶娘靠功德系统卷成大秦第一女相》第97章她不动刀,可刀都在为她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