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听说你差点就被贯穿了心脏啊。”
瓦莱丽见他这副急匆匆的样子,继续说道,“就算伤好了,难道不该休息一阵吗?你怎么还在忙。”
希里安心底涌现起一股烦躁,但为了保持体面与礼貌,只能强忍着。
离开医院时,希里安曾问梅福妮,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上心,能把一位苦痛修士请来,可光是同事关系说不清的。
“瓦莱丽很喜欢你。”梅福妮这样答复道,“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不想她担心。”
这般坦白的回答,弄得希里安有些无措。
他不清楚这位瓦莱丽是否真心喜欢自己,但眼下,希里安没时间,也没那么精力,陪瓦莱丽搞这种情情爱爱的暧昧关系。
“抱歉,我很忙。”
希里安干脆利落地中断谈话。
在瓦莱丽无所适从的表情下,希里安就这么绕过她,大步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瓦莱丽在原地呆愣了好一阵,她很少会被人这般果断的回绝。
不屑的笑声从台阶上传来,瓦莱丽回头看去,只见到安雅逐渐远去的背影。
“布鲁斯!”
希里安回到公寓,把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放在了桌子上。
“你绝对不知道,我这一天一夜都经历了些什么!”
希里安一边整理文件,一边把遭遇的事件讲给布鲁斯听,直到准备好了一切,他这才看向布鲁斯的位置。
“你这是弄了什么东西?”
希里安疑惑地打量起了布鲁斯。
布鲁斯的秃头上,零零散散地插了几根细长的螺纹铁钉,彼此被铁环禁锢在一起,就像一件粗糙的颅骨固定器。
希里安咽了咽口水,紧张道,“你是给自己做开颅手术了吗,有这么心急吗?”
“怎么会,这是给我大脑调节压力的。”
布鲁斯展示起了这颅骨固定器的用途,螺纹铁钉在源能的驱使下,自动旋转了起来,但像是干涉到了神经,布鲁斯泛起了白眼。
整条狗倒地上抽搐了起来!
“喂!布鲁斯!”
希里安失声尖叫道。
过了五六分钟,布鲁斯这才恢复了正常,嘴里嘀咕着。
“应该是颅压的调节数值不够精确”
“别研究这些了,来看看这个。”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