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年年有,今年全让她赶上。
过去,怎么没发现这姓马的还爱做梦呢?
抬眸,似笑非笑看着他。
好一通打量,道:“哦?
本夫人做了什么事?需要诸位来原谅?将功折罪?夫人我答应又如何?不答应?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出门前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凭你们,也配跟我吆五喝六?”
说罢,递了一个眼神下去。
那牛二立马带了一群小厮杀了过来,个个杀气腾腾。
把姓马的看的脸上三分白七分青,一是气的,二是恼的。他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但真和对方硬刚,明显自己这群人不成气候。
硬刚,肯定不行。
可要不刚一下子,自己这台下不来。
气的憋闷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道:“做了什么事?难道夫人忘了过去怎么助纣为虐?怎么帮百里素鹤伤害我欲海天子民吗?”
闻言,一枝春懂了。
合着转了半天是在这里,顿时也不客气,一步两步慢慢步下楼台,道:“这事本夫人做了,又如何?
你们要是不服气,大可以定个日子,夫人我心情好,给你们个机会。
但你们要再借着这些事说三道四,扯东扯西,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姓马的一听,瞬间就急赤白脸。
这和他们事先想的不一样,再搞下去台都让人砸了。哪怕硬挺着,挂成风干肉,那他娘出丑的还是他们。
他是这般想,底下人也是这般念。
有人坐不住,担心他们这次是不是又跟错人站错队。之前被浥轻尘玩弄与股掌,还历历在目。这眼前的看着,似乎也不是那么靠谱。
于是乎,三三两两开始交头接耳。
闻言,姓马的觉得头有些大。
硬着头皮,咬牙道:“甭说那些好听的,要定下日子画好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前提是你先把自己身上的债洗清了。
我等同修不能白死,血不能白流。
你什么时候让他们瞑目了,我们再来谈别的。”
一枝春看着他,那是边听边点头。只看的他心里直打鼓,七上八下,完全就没个落脚处。
偏生这么多人看着,他打死不能退。
退了,就前功尽弃。
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