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女士看上去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你再怎么问也问不出答案的。”安室透说道,“因为她”他顿了一下,“并没有杀他。”
“什么!?”
“警官不是说了吗?那片美瞳是在舞台旁边的那把折叠椅的背面发现的。也就是说,那把椅子是倒在被吊上去的波土先生的脚下的。”
“但是如果是他杀的话,”冲矢昴补充道,“这把折叠椅就毫无用处”
“没错,而且还有个绑着风筝线的棒球。风筝线另一头是系在绳子上的,用力把棒球扔过天花板上的铁杆,让风筝线穿过,然后再拉动风筝线,就可以让绳子穿过那根铁杆。
虽然有点失礼,但是那个高度的话,我不认为圆城小姐有把棒球扔过铁杆的臂力。不过如果是身为高中棒球部投手的波土先生,就另当别论了。还有波土先生胸前口袋里那张写着对不起啊的纸条,你们应该已经明白了吧?”
安室透说着,看向目暮警部。
“难、难道说他是自己”
“没错。他是自己上吊自杀的。”安室透接着推理道,“而发现现场的经纪人把他吊到了更高的地方伪装成了杀人案件。虽然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应该是想把现场做成不可能犯罪,不让任何人背负罪名,对吧?”
“”圆城女士依然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要隐瞒他的自杀?”梶谷记者忍不住问道,“十七年前果然发生过什么吗?”
“难道他还一直为了之前那件事耿耿于怀”
“那件事?”目暮警部问布施社长。
“其实十七年前,她曾经有过波土的孩子。”
“布施先生!?”圆城女士终于不再沉默。
但布施社长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刚出道的波土为了即将出生的孩子,将自己没日没夜地关在录音室里作曲,简直命都不要。她赶来劝他不要这样的时候却倒在了录音室门口,肚子里的孩子也流产了。倒在病床上的她拜托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波土。”
“原来如此,”冲矢昴恍然,“为了当时即将出生的孩子而创作的曲子就是那首asaca吧。所以才一直没有填词,珍藏了十七年”
“”
“他知道这件事后,”冲矢昴接着推理,“想为那个还没出生就去世的孩子填好歌词,并作为新歌发表,结果怎么都写不出来,只好选择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