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什么这个先生一看就大福大贵,一看就是大气派,一看就是祖上积德祖坟冒烟。
元远的笑容刚自然一些,就又僵在面上。这些人嘀咕自家女儿成亲不请客,身为父亲当然要请,没钱借钱也要请,这与祖坟冒烟哪有关系?
他还是离开这里吧,都说西北汉子糙......真是糙。
他走上两步,背后终于有句公道话,一个兵小声道:“请酒就祖上积德吗?祖上积德的谁往这里来?”
热闹的谈论声嘎然止住,四下里一片寂静,元远真正想听的对话清晰扑面。
城头上的角落里,花天宇仿佛拿命咆哮:“你让我带老元来,我就认为你要嘉奖他,老元是个好的,自从到我那里,写大家伙儿的公文,又当医生,还拿自己俸禄请酒请肉请药汤,你凭什么不嘉奖他?”
不等张竟回话,花天宇又是一声怒吼:“就是当医生耽误他回家送女儿,他女儿没几天就成亲了!”
胖胖的张竟将军看着一肚皮的好性子,他乐呵呵的道:“只怕家里女儿多吧,”眼角余光看到元远,亲切的招手:“老元你来,我要是猜对了,送你一根大人参,昨天刚挖出来的,你是不是家里女儿太多,出嫁一个不放心上?”
他的副将跟着掺和,拿手比划:“人参有这么大个头儿,将军说中你家事,你拿走。”
元远忍俊不禁,举起一根手指:“不多不少,膝下只有小女一人。”
张竟继续乐:“呵呵,那就是女婿你不满意,老泰山一生气啊,索性不回去了,是不是,你要走的日子也不巧,一堆土匪忽然冒出来,在我们西北这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你老元自去年来就打听的一清二楚,拖到这个日子说回家,结果走不了,给女婿一个下马威,我明白你的弯弯绕儿,呵呵,”
花天宇怒道:“忽然冒出来,怎么算经常有?亏你张将军读过三字经,你书读到狗肚子里了!”
元远也气乐掉,等到花天宇吼完,不慌不忙的道:“女婿么,是我老父亲所定,但是我满意的很呐。”
暗想,要不是满意女婿,我能在这里呆的安心?我能拿自己俸禄请酒请肉请药汤请到心安理得?
要不是满意女婿,听说他一天三道公文追究派往西北五十六个文官及读书人,为什么一个月里跑光光,我会搜集原因而耽误回家操办秀姐亲事?
元远是听说的,花天宇等人幸灾乐祸,说镇国将军被气到,一天三道公文发来,这一定是急了。然后就幸灾乐祸张竟当初不肯分他文官,结果十二个文官一夜之间溜走,云镇国要追究张将军责任喽,他花将军可以看个笑话喽。
元远从女儿亲事上重新鼓起向仕途的信心,他特别想为云展分忧,而且身在西北,才更能明白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