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罗南和露西同时低垂下头。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总有种没学会魔法需要羞愧的感觉，明明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踏入这扇门槛极高的大门，他们即便学不会，也不应该受到什么苛责。
但是被莉莉娅这么看着，就是有种莫名的心虚和羞愧。
然而事实就是，包括诡影娃娃在内，他们三个看了这么久，也没摸索出什么门道来。
甚至连第一页都没看懂。
也就是被莉莉娅百般挑剔的“光亮术“。
孩子们看了这本书好几个周以后，只总结出来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魔法真不是人学的东西。
他们还是做好为选育贡献自己一生的准备比较好。
似乎看懂了孩子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失落，莉莉娅摇了摇头，直白道：“这本书本身就存在着定位不清的问题。对于没有基础的人来说，它讲解得太过晦涩难懂了，而对于有一点基础、能够看懂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解析又根本不够看。”
“所以我说它是鸡肋一样的东西，完全没有浪费时间去翻阅的必要。”
“能看着这种东西学会魔法的生命”
莉莉娅本来想说是不存在的，然而眼神一转，却看到跟在两名学徒身边的那只白色诡影娃娃手中，闪过了一道暗光。
虽然很暗，甚至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光点，一闪即逝，但那确实是光亮术的雏形。
她立刻住嘴，把即将打脸的下半句话憋回了肚子里。
“的生命？”
露西疑惑地看向她。
“的人是不存在的。”
莉莉娅一顿，悄悄换掉了里面的某个词语。
“因为书上只告诉你们要通过点亮法术模型的节点进行施法，却没讲述点亮节点的基本顺序，也没有告诉你们输入能量的强弱。”
“描述得这么云里雾里，除非是本身就有施法基础的人，不然一般人是根本看不明白的。”
莉莉娅合上书，看向了那只还在努力尝试的诡影娃娃。
“当然，这家伙算是例外。”
孩子们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刚好捕捉到了诡影娃娃手中，光点熄灭的那一幕。
“成功了！”
“是光亮术！”
他们立刻转头，用求证的眼神看向莉莉娅。
“不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