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的。
只不过一个是看不见的，一个是看得见的，但同等致命。一不留神，所产生的后果便要悔恨终生。
李继周仅仅在吴有性这里坐了不到十分钟便告辞了，太子爷还等着他回禀医院的情况呢。
“嗯嗯！不错！甚好！”
等李继周回来复命，某太子正在端详桌子上所摆着的一堆透明的小玻璃瓶子，东厂督公方正化、科学院院长宋应星等人都在一边侯着。
这些小玻璃瓶子都被密封起来，每个瓶身上都贴着标签，标签上的文字便是瓶内之物的名字了。
“像这种已经做好了多少瓶？”
“回殿下，科学院已经做好九千五百瓶！”
“如此甚善！”
老宋头起初是不知道太子爷订购了大量的玻璃瓶所为何用的，后来才明白，这是要制造对付东虏的致命武器。
这种致命武器是作为天花病毒的备份的，一旦牛痘的秘密被提前泄漏出去，皇太鸡知道了便会加以防范。
为了固守京城，那就势必要准备一款同样致命的武器来招待辫子，某太子思前想后，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因为茅元仪曾经说过，旅顺以南的一些岛屿不便收容从陆地败退的倭军，原因只有一个，岛上多蛇，而且是毒蛇。
对某太子来说，毒蛇可是好东西，而且毒性越大、数量越多就越好。
抓蛇不用登莱水师与厂卫动手，捕蛇者历朝历代都有一大堆，人家就靠这个本事来养家糊口。
某太子开出的收购价高达一条成年毒蛇三两银子，这让山东一带的捕蛇者们在心潮澎湃的同时，争先恐后地登船随水师北上。
有了毒蛇，便会拥有毒液，这可是比“三十年窖藏金汁”要致命得多的武器。
一旦炸药包和手榴弹里的钢珠都沾上了这玩意，那辫子的披甲兵都会变成“嘎嘣脆”的薯片！
不过毒液是有挥发性的，不能立刻使用的话，只能暂时储存起来，等在辫子兵临城下，再随做随用。
单单一瓶的剂量，便可轻松毒躺三五只辫子。
这个杀伤效果已经相当不错了，毕竟这里面装的不是眼镜蛇、眼镜王蛇甚至黑曼巴的“口水”。
而且时间还有，科学院至少能够再做出万八千瓶出来。
有了两万瓶毒液，在战场上投放得当的话，就可能报销掉五六万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