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惨叫,只剩因剧痛和恐惧而失控的粗重喘息。
“我问,你答。”秦猛的目光死死锁住被制住的断腕者。
“饶饶命大大侠”断腕者疼得涕泪横流,几乎晕厥,被那冰冷刺骨的杀气压得肝胆俱裂。
“小小的们是是给‘虎爷’做做活的”
“‘虎爷’?做什么活?”秦猛刀刃微微下压。
“抓抓人抓抓‘肉羊’(奴隶)卖给卖给河对岸女真贵族老爷女真人就就喜欢咱们汉奴说咱听话,会伺候人”
“你给老子说详细点。”秦猛眼中寒光闪烁,声音如冰河刺骨,凶恶犹如暴徒:“抓了多少羊?漏半个字,说假话,老子发誓活剐了你。”
“饶祖宗啊我们这次有四十多人,卖给河对岸图鲁木部女真老爷他们给给高价”俘虏魂飞魄散,裤裆里暖烘烘的竟然吓尿了。
“虎爷在哪儿?”秦猛厌恶地皱眉,继续逼问。
“两里那塌庙女真姥爷来人确认,今夜有图鲁木部骑兵来接货!”俘虏颤抖着回答。
“庙里几人?”
“三三个图鲁木部的是三个剃头扎辫子的硬茬一个管事虎爷守着还有三十多个兄弟数十头羊铁笼后殿墙角八个硬手看守”
刀锋逼压下,他语无伦次地倒豆子般说出了庙里的情况。
“‘虎爷’啥样?”
“独独眼左眼瞎刀疤斜劈脸腰挂镶骨头弯刀”
“女真狗的位置?
”“前殿破桌子后火堆喝酒”
“今天是不是抓了个男孩?”
“没错,说是南河堡的,虎爷大骂不该招惹边堡”
秦猛确认了,低喝:“石头。”
“在!”巨石后身影窜出,提稳马灯。
秦猛掐住俘虏后颈,拖死狗般拽起。
“回去”两人原路返回林中。张富贵立刻接手俘虏,拖入深处。拳脚闷响与绝望哭嚎在黑暗中响起,众人开始对俘虏进行进一步的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