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尾音尚未落下,紧随其后的便是干净利落的一声脆响,朱婧夷只觉得左脸腮帮子一麻再一痛,愣了两三秒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掴了巴掌,而抬眼时,夏晓北的神色宛若蒙了层冰霜一般清冷。
朱婧夷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幻,从呆愣到不可思议,最后是恼羞成怒的狰狞,扬起手对着夏晓北就要掴回去时,凭空出现另一只手掌,速度比她更快地,落到了她的右脸上。
连着两个巴掌,朱婧夷一时没站稳,往后踉跄了两步,脚下的高跟一崴,整个人便跌到了地上。
“晓北”出手之后的凌琳根本不再去管她,已是关切地唤了句夏晓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们你们——”
“你什么你!烦不烦!”凌琳打断了朱婧夷,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大堂里远远看热闹的人后,剜了地上的朱婧夷一眼,威胁道:“你大可试试看,若是再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我当着众人的面把你扒光!”
“欸?晓北!晓北!你去哪?”她一说完,尚未来得及欣赏朱婧夷的反应,便发现夏晓北游魂般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此时此刻,大堂外的草地上,唐岳看着背对着他站立的宋以朗,默默地在心里考虑了几分钟,酝酿好恰当的措辞后,正准备开口,却被宋以朗先抢了话头:“她喜欢过你?”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唐岳滞了滞,犹豫间,如实回答道:“曾经是的。”
听罢,宋以朗蓦地转过身来,一双眸子沉沉地看着他:“那幅画就是她?”
唐岳一怔,有些不解:“什么画?”
然而宋以朗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眸光愈发幽黑。
心思斗转少顷,唐岳才明白过来他所指为何,不由诧异地反问:“你见过?”
“那幅画就是她?”宋以朗似并没有听见他的疑惑,重复了一遍问题。
唐岳轻轻蹙了蹙眉头,点了点头:“是。不过,事情并非朱婧夷所说的那般——”
宋以朗对他作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口吻很是冷硬:“这个不用你来解释。”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晓北,我有义务也有责任——”
唐岳话未说完,便见宋以朗的眼睛骤然一眯,转眼间快步走到他面前。等唐岳反应过来时,自己脸上已经挨了一拳。
“我说了,这个不用你来解释!”宋以朗的眉宇间满是怒意,揪过他的领口,一字一句沉声道:“你对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