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之下,只得问夏晓北道:“有没有什么可以看的?”
“没有。”夏晓北简洁地吐出两个字。
“那我该干什么?”宋以朗下意识地反问。
夏晓北这才抬起头来,却是怔了一怔,随即,忽然指着他大笑起来:“你穿的这是什么啊?!”
蓝色的运动装,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校服。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衣服的主人显然比宋以朗要矮小,此时此刻穿在他身上,像缩水了一般,手脚都短了一截,完全就是吊着的。
她笑得极为夸张,宋以朗哪里看不出她分明是故意的,脸上当即凝上冰渣子——还不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他没有多余的衣服换洗,所以向老奶奶要,老奶奶能找出来的,只有她儿子上学时的校服。
如果可以选择,他当然不会如此屈辱,可是总不能光着身子吧!
恼怒间,夏晓北已然走到他面前细细地打量他。
见状,宋以朗只觉得益发憋屈,仰首冷笑着正欲说点什么时,目光蓦地在她胸前滞住——不厚的打底衫勾勒出她的胸形顶端的两颗樱果挺立得特别清晰
她里头没穿内衣
大脑自发做出判断,宋以朗的眸子蓦地眯起。
尚不知某人那点小心思的夏晓北微微俯身拍了拍他的肩:“你越活越年轻了,又是自行车,又是校服,再接下去,是不是该给你塞个婴儿奶嘴?”
奶嘴
不可抑制地有画面乱入脑中,宋以朗顿时觉得身体深处的某团火苗再次开始蠢蠢欲动,噌噌噌地,大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意识到这一点时,宋以朗霍然站起身来。
夏晓北正被他的猝不及防吓一跳,只来得及瞥一眼他略微灼热的眸光,紧接着便听他道:“我先去把衣服洗了。”
欸?他要洗衣服?
愣怔之后,等夏晓北反应过来时,宋以朗已经端着脸盆匆匆忙忙地出门去了。
冰凉的空气携着细细的水汽扑面而来,立刻让他清醒不少,亦将体内的燥热稍稍压下去。
回头扫了一眼房门,宋以朗不知是该恼还是该恨,终是有些无奈地长吁一口气,走去井边,把脸盆里的脏衣服倒进洗衣池里,然后他的唇角猛地又是一个抽搐——她的内衣大咧咧地出现在一堆衣服的最上面
夏晓北是在宋以朗出去的十分钟之后,才想起来那脸盆里有些什么东西。
女人洗男人的衣服着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