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顿大酒。”
陈清流似笑非笑,道:“稳坐头把交椅两千余年的一洲道主,竟然需要如此示好于一条元婴境水蛟,跌不跌份?荆蒿,若是道心有碍,不痛快了,也与我直说无妨。”
荆蒿瞬间背脊发凉,思量片刻,轻声道:“起先确实有些别扭,处久了,反觉新鲜。”
陈清流问道:“新鲜过后,又会如何?”
荆蒿只得照实回答一句,“到时候再说。”
陈清流点点头,显然比较满意荆蒿的回答,“谨字总是避祸的护身符。”
荆蒿松了口气,算是过关了?
陈清流双指并拢,轻敲桌面。
荆蒿立即听命坐下。
陈清流突然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不愧是郑居中的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