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秦芳芳又道！
竟然这么直接地问展明月这样的问题！
“秦芳芳，你——，你真是十六岁？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这种事，小孩子不要多问，好不好，你毕竟还小啊！”
展明月道！
还是大人训斥小孩的语气！
“展明月，你——，你这人——，我当然是十六岁，作为贩卖毒品的嫌疑人，我的年龄警方都检验过了，你是我的辩护律师，你怎么还怀疑我啊！”
秦芳芳道！
似乎是，有点生气！
“秦芳芳，对不起，我和你忆姜姐的事————”
展明月道！
迟疑着，不知如何解释！
“展明月，你知道我现在希望什么吗，我希望你再一次落水，我来救你，我游泳技术比忆姜姐还要好，她，初中就住校了————”
秦芳芳道！
又让展明月吃了一惊！
“秦芳芳，我，追求你忆姜姐，不仅仅是因为她救了我，想那时，我第一次在一个书店见到她时，就——就一见钟情了，所以，我就一直追求她————”
展明月道！
结结巴巴地解释！
“展明月，那——，那你第一次见到我，就是在看守所会见的那一刻，对我，一见——一见钟情了吗？”
秦芳芳又问道！
但是，她的每一个问题都像在梦湖里扔了一块大石头，在展明月心里溅起很大一片水花！
“秦芳芳，一见钟情？我————，你————”
展明月道！
真结巴了！
“展明月，那——，那你老老实实的说，你第一次见到我时，你对我——，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秦芳芳又问道！
脸色通红，但表达很清晰！
也是啊，朝阳看守所那样的环境，贩卖毒品那么大的罪名，秦芳芳都那么镇定，现在，对她来说！
是小场面啊！
“秦芳芳，对你有没有感觉？你————，我————”
展明月道！
是彻底结巴了！
“展明月，你——，你在忆姜姐面前，不是挺能说的吗，还一套一套的呢，但，这一会，你在我面前，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