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个人,副驾好像也坐了人,后面看不清楚。弟兄们说,那车是森川的专车,平时只有他能坐!”
姜啸虎抓起墙上的步枪,枪栓“咔啦”一声上了膛,眼神里的冷意比刀刃还寒:“老张,你带一个连的骑兵,往北边追!记住,别硬拼,先把他们拦下来,我随后就到!告诉弟兄们,要是他们敢反抗,就开枪!出了事我担着!”
“得嘞!”张啸北也不含糊,转身就往外跑,军靴踩在青石板上“咚咚”响,“我这就去!保证把他们给你揪回来!”
李啸冲也跟着站起来,手里攥着枪:“我也去!多个人多份力!”
“你留下。”姜啸虎拦住他,“城里得有人守着,万一领事馆的人趁机搞事,你得镇住场子。”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我总觉得,这事跟哥的死脱不了干系。”
李啸冲点点头,没再坚持,转身去安排人手。姜啸虎又喝了口汤,汤已经凉了,却还是硬着头皮灌了下去。
城东门的路障还歪在地上,几个士兵正忙着收拾,地上有两道明显的车辙,往北边延伸,像是两条狰狞的伤疤。见姜啸虎过来,士兵们赶紧立正敬礼:“督军!”
“车走了多久了?”姜啸虎勒住马,声音急促。
“刚走没多久!”一个士兵赶紧回答,指着北边的草原,“往那边跑了,车速很快,估计现在还没跑远!”
姜啸虎往北边望去,草原一望无际,绿油油的草被风吹得像波浪,远处的天际线跟草原连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带着草的清香,却也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你们守好城门,别让任何人进出!”他说完,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嗒嗒”地往前跑,很快就消失在草原的尽头。
此时的张啸北,正带着骑兵在草原上狂奔。马蹄子踩在草地上,溅起的泥土和草屑飞得到处都是,骑兵们的呐喊声在草原上回荡,像是要把这寂静的草原撕开个口子。张啸北骑在最前面,手里举着望远镜,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汗水顺着他的胖脸往下淌,浸湿了军衣,贴在身上难受得很,可他却顾不上擦。
“前面有车!”一个骑兵突然喊道,指着远处的一个小黑点。
张啸北赶紧举起望远镜,果然,远处有辆黑色的汽车在草原上狂奔,车后扬起的尘土像条黄龙,在草原上格外显眼。“就是它!”他大喊一声,马鞭往马屁股上一抽,“弟兄们,加把劲!别让他们跑了!”
骑兵们加快了速度,马蹄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