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特殊的法子把玄冰髓从她体内引出来,还不能伤着她!”
姜啸虎盯着下面的雇佣军——他们正抬着水晶棺往雪橇上放,动作粗鲁,水晶棺的冰体被磕得“咚咚”响,灵女身上的薄冰都掉了几块。“不能让他们把灵女运走!”他攥紧腰间的匕首,对弟兄们说,“老李,你带十个弟兄,从左边绕过去,打掉他们的机枪;张啸北,你带五个弟兄,从右边冲,抢水晶棺;王大锤,你带着剩下的弟兄,正面牵制,别让他们围过来;俺去对付领头的那个雇佣军头目!”
“得嘞!”弟兄们齐声应道,各自检查武器——机枪冻得拉不开栓,就用棉袄裹着捂热;匕首冻得冰手,就揣在怀里暖一会儿;****的枪口又裹了层棉布,确保不会出动静。
李啸冲带着弟兄们往左边绕,雪没到大腿,走得慢,可他们动作轻,雇佣军正忙着抬水晶棺,没发现他们。快到机枪旁时,李啸冲抬手让弟兄们停下——两个机枪手正靠在雪橇上抽烟,嘴里哼着俄文小调,没注意身后的动静。李啸冲突然扑上去,左手捂住左边机枪手的嘴,右手的匕首往他脖子上一抹,血瞬间喷出来,冻在雪地上,红得刺眼。右边的机枪手刚反应过来,就被旁边的弟兄用枪托砸在脑袋上,倒在雪地里,没了动静。
“搞定!”李啸冲冲着雪坡上的姜啸虎比了个手势。
姜啸虎看见,立马挥手:“上!”
王大锤带着弟兄们从正面冲下去,手里的机枪终于能打响了,“突突突”的声音在冰原上回荡,雇佣军们慌了,有的举枪反击,有的往雪橇后面躲。张啸北带着弟兄们趁机冲过去,朝着抬水晶棺的雇佣军扑——一个雇佣军刚要举冰镐砸,张啸北掏出引魂草香囊,往他脸上一扔,香囊里的干草撒了他一脸,那雇佣军不知道是啥,吓得往后退,张啸北趁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人踹倒在雪地里。
姜啸虎则朝着雇佣军头目冲过去——那头目穿着件棕色的狐皮大衣,比其他人高一头,手里举着把马刀,正喊着俄语指挥雇佣军反击。姜啸虎没等他反应,掏出****,“噗”的一声,子弹打在他的腿上,头目惨叫一声,跪倒在雪地里,马刀掉在地上。姜啸虎冲过去,一脚踩住他的手,弯腰捡起马刀,架在他脖子上:“说!你们把灵女运去啥地方?玄冰髓要干啥用?”
头目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俄语,姜啸虎听不懂,可看他的眼神,满是不服气。“不说?”姜啸虎把马刀又往他脖子上压了压,“再不说,俺就把你扔进冰窟里,让你跟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