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黑烟,心里琢磨着:张啸北不知道能不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李啸冲赶紧开门,见张啸北站在门口,浑身是泥,头发上还沾着草屑,脸上有几道划痕,看起来很狼狈。“咋搞成这样?遇到危险了?”姜啸虎赶紧让他进来,递过毛巾。张啸北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喘着气说:“娘的!金矿外围太严了,挖了三道壕沟,每道壕沟宽三丈、深两丈,里面灌了水,还架着机枪,每隔十米就有一个岗哨,都是实弹!”
“三道壕沟?还有机枪?”李啸冲瞪大了眼,“那咋靠近?总不能飞过去吧?”张啸北喝了口水,继续说:“俺绕到金矿后面,躲在草丛里看了半天,只有运送矿石的马车能进出,马车每天上午十点、下午四点各一趟,由两个士兵押着,走的是中间的通道,通道两边有铁丝网,还牵着狼狗!”他又指了指身上的泥:“俺为了躲狼狗,掉进了泥坑,差点被发现,幸好俺跑得快,才躲过去。”
姜啸虎皱着眉,坐在桌边画着金矿的布局:“三道壕沟,机枪岗哨,还有狼狗,硬闯肯定不行,得找别的路。”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李啸冲开门,见客栈老板的哑巴儿子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木刻的小船,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后山的方向,眼神很急切。
“这孩子啥意思?是想带俺们去后山?”李啸冲疑惑地说。姜啸虎走过来,蹲下身,摸了摸孩子的头,笑着说:“你是想带俺们去后山吗?那里有啥?”孩子点了点头,拉着姜啸虎的手,往楼下走。众人赶紧跟上,老板从后厨出来,见孩子拉着姜啸虎,只是叹了口气,没说话,又回了后厨。
孩子领着众人往后山走,后山的杂草有半人高,长满了带刺的藤蔓,孩子很熟练地拨开杂草,往前走,时不时回头看看,怕他们跟不上。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来到一面山壁前,山壁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是土著文字,线条画的是一条通道,从山壁一直延伸到金矿的方向,旁边还画着矿工的样子,手里拿着镐头。
“这是啥?是通道的地图?”张啸北指着山壁上的画,惊讶地说。索菲亚赶紧凑过来,仔细看了看土著文字,又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翻到记载土著语言的页面,慢慢翻译:“这是矿工逃出来后画的!上面写着‘秘密通道,从山壁入,通金井’,说这通道是十几年前矿工挖的,用来躲避沙俄的监管,后来矿难后就没人用了,通道尽头就是金矿的核心——金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