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壁上,突然觉得浑身发热,像揣了个暖炉,额头上的汗“唰”地就下来了,把额前的头发都浸湿了。“咋回事?这天也不热啊,你咋出汗了?”张啸北见了,赶紧递过块毛巾,“是不是刚才搬物资累着了?”
姜啸虎接过毛巾擦了擦汗,摇了摇头:“没累着,就是突然觉得浑身发烫,跟发烧似的,却不难受,反而浑身有劲。”他抬起左胳膊,之前被毒针伤的地方,结痂早就掉了,现在连个印子都没有,皮肤光滑得像没受过伤一样,“你们看,这伤口居然全好了,连疤都没留。”
李啸冲凑过来一看,眼睛都直了:“娘的!你这身子骨咋跟开了挂似的?俺上次被海盗砍的伤,现在还留着疤呢!”他撸起袖子,胳膊上有一道三寸长的疤,是之前跟海盗拼斗时留下的,“你这恢复速度也太快了,不会是地心金的金气搞的鬼吧?”
姜啸虎也觉得奇怪,——地心金放在木箱子里,隔着箱子都能感觉到一股暖意往身体里钻,像是有细小的金丝顺着皮肤往血管里爬。他没再多想,只当是金气帮着恢复伤口,可到了夜里,情况更不对劲了。
夜里宿在一家路边客栈,房间里只有一张大通铺,姜啸虎跟李啸冲、张啸北睡在一起。半夜,李啸冲被热醒了,一摸旁边的姜啸虎,吓得差点喊出声——姜啸虎浑身滚烫,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被子都被汗浸湿了,贴在身上,可他睡得很沉,没半点难受的样子。
“啸北!快醒醒!你看虎子咋回事!”李啸冲赶紧推醒张啸北,张啸北揉着眼睛凑过来,一摸姜啸虎的额头,也吓了一跳:“咋这么烫?跟烧红的铁块似的!是不是中了毒还没好?”两人正着急,姜啸虎醒了,揉了揉眼睛,身上的热度居然慢慢退了,他疑惑地说:“俺没觉得难受啊,就是做了个梦,梦见地心金的金光裹着俺,浑身暖洋洋的。”
张啸北突然指着姜啸虎的胳膊,声音都变了:“你胳膊上的旧疤!没了!”姜啸虎低头一看,胳膊上之前在极北留下的一道刀疤——那是当年跟沙俄雇佣军拼斗时留下的,深可见骨,养了半个月才好,留了道深色的疤,现在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皮肤跟新的一样。
“娘的!这也太邪乎了!”李啸冲凑过来看,嘴里啧啧称奇,“你这不会是要成‘超人’了吧?伤口好得快,旧疤还能消,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刀枪不入了?”姜啸虎也觉得不对劲,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巴图之前说过不死药是吞噬,现在这情况,会不会跟灵种有关?
第二天一早,姜啸虎把索菲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