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入口在西安附近?”刘幂眼睛一亮,赶紧掏出账本,在上面记着,“陈老之前说过,秦陵在骊山脚下,离西安不远,说不定教众找的就是骊山的入口!”
姜啸虎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主意:“那咱就去西安!先找到反战组织的人,摸清教众的聚集点,再想办法抢回沃土印。而且俺这灵种越来越躁动,得尽快拿到沃土印稳住心智,不能再耽误了。”他说着,突然觉得手心发烫,低头一看——连带着木箱子里的地心金都在发烫,透过箱子缝能看见淡淡的金光,“娘的,这玩意儿又开始闹了。”
众人不敢再耽误,赶紧收拾物资,往西安方向赶。马车在山路上颠簸,车轮碾过碎石,“咯吱”响,像是随时会散架。深秋的风越来越凉,吹得马车的帆布“哗啦”晃,士兵们骑马跟在后面,有的脚磨破了,就用布条裹着,血渗出来,把布条染成暗红色,却没人叫苦——都知道这趟去西安关系到督军的安危,也关系到能不能抢回沃土印。
走了约莫五天,路过洛阳城外的一片荒坡,天突然阴了下来,飘起了小雨。“前面有座破庙,咱去里面躲躲雨,顺便歇会儿吧!”王虎指着远处的山坡,那里有座破败的庙宇,屋顶漏了大半,露出里面的梁木,门口的石狮子断了一只腿,歪在地上,看着凄凉。
姜啸虎点了点头,马车朝着破庙驶去。刚到庙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扫地。李啸冲握紧了怀里的枪,率先走进去:“里面有人没?俺们是路过的,想躲躲雨!”
庙里的景象比外面看着还破败——正中央的神像缺了胳膊少了腿,身上的漆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木头;地上铺着层干草,有的地方发霉了,散着股霉味;角落里堆着几个破陶罐,里面积着雨水。而在神像前面的蒲团上,坐着个老道,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头发用木簪挽着,手里拿着把拂尘,正慢悠悠地扫着蒲团上的灰尘。
“道长好!”姜啸虎拱了拱手,“俺们是路过的,外面下雨,想在庙里歇会儿,不打扰您吧?”
老道抬起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落在姜啸虎身上,突然顿住了,手里的拂尘也停了下来。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姜啸虎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金气缠身,灵种躁动,五行将聚,却有魔障缠身,可惜,可惜啊。”
李啸冲皱了皱眉,往前走了一步:“老道,你搁这儿说啥胡话呢?俺们督军好端端的,啥魔障不魔障的!”
老道没理李啸冲,眼神依旧盯着姜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