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悄然滑入2029年的初春。距离那场伊斯坦布尔的巅峰加冕已过去近一年。巴黎圣日耳曼在磕磕绊绊中前行,林阳作为绝对核心,扛着球队在联赛和欧冠中艰难维持竞争力。然而,在2029年3月一个阴冷的欧冠18决赛次回合夜晚,累积的负荷与命运的无情,终于同时抵达了临界点。
王子公园球场,巴黎对阵英超劲旅纽卡斯尔联。首回合客场1比1的比分,让次回合充满了悬念和窒息感。比赛从第一分钟就进入了白热化的肉搏战,纽卡强壮而富有纪律的中后场,对林阳进行了无休止的缠绕和针对性犯规。
比赛第71分钟,巴黎一球领先,总比分2比1,但纽卡的反扑如同潮水。
林阳在后场接应队友回传,试图转身摆脱纽卡中场吉马良斯的贴身盯防。这已是他本场比赛不知第多少次尝试摆脱这种“牛皮糖”式的防守。他左脚拉球,身体急转,将球拨向右前方,同时右腿发力,准备启动加速。
——就在林阳右脚蹬地、身体重心完全转移到右腿、左腿作为支撑腿即将离地承接下一次发力的那个毫秒之间——
“噗嗤”
一声沉闷的、仿佛湿布撕裂般的异响,从林阳那条作为支撑轴的左膝内部传来。
不是清脆的断裂,而是某种坚韧组织在巨大剪切力下被强行撕裂的、令人牙酸的闷响。紧接着,左膝关节处传来一种诡异的、瞬间的“空虚感”和错位感,仿佛内部的某个关键支柱骤然崩塌!
“呃啊——!”林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剧痛扼住的闷哼,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主心骨的积木,直挺挺地向左侧瘫软下去!他甚至没有抱膝,只是徒劳地用手撑了一下地面,便彻底倒地,左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他的脸因猝不及防的极致痛苦而瞬间扭曲,瞳孔骤然收缩。
时间,在2029年王子公园球场的这个瞬间,冻结了。
山呼海啸的助威声戛然而止,化为一片倒吸冷气的死寂,只有远处纽卡球迷区传来几声不合时宜的惊呼。场上所有球员,无论敌我,都停下了动作。刚刚还在与林阳缠斗的吉马良斯,第一个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了震惊和一丝不忍。奥斯梅恩从远处狂奔而来,嘴里喊着无人听清的话语,脸上毫无血色。
场边,恩里克手中的水瓶“砰”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他的身体晃了一下,被助手扶住。队医组如同接到警报的消防队,拎着沉重的医疗包,以近乎绝望的速度冲入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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