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昂热怒目而视,但是却挥手喝退。
别急着走,我有事要说。没有任何想要道歉的意思,昂热看着他悠悠的说。
橘政宗低眉,做出倾听状:还请校长说。
我稍稍的关注了一下你的情报,发现你大概是十七年前来到的日本,期间还担任过日本分部执行局的局长,并在九年前出任的大家长至今。昂热叼着雪茄说,但是在这之前,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橘政宗的人。
橘政宗点点头,解释的说:您不知道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苏联人,这些是各家家主都知道的事。
一个离家离国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在底层摸爬滚打后出任家族权力最高的大家长,确实是挺热血的事啊昂热也是跟着点了点头,然后用疑惑的表情说,可是我有些奇怪,早就已经宣布死绝了的橘家,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流落到俄罗斯的血裔?
昂热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俱乐部废墟面前忙碌得所有人都能听得到。平日里大家长是家族最高的决策者,在黑道之中拥有着堪比天皇的权力,是黑道的至尊,平时面见之时都是低着头的,又怎么会听说过这样的家族的隐秘。
橘政宗没有立即回答,一直抵着的头抬起来,认真的看着面前吞云吐雾的老人。
他轻声的笑着说:橘家确实在日本消失了,确实在蛇岐八家之中名存实亡过一段时间。
他大方的承认了蛇岐八家底层成员不曾知晓的这段秘密往事。
不过,在更早之前,远在二战的前夕,我的母亲菊千代,一个不被家族所待见,甚至都没有觉醒血统的透明人,跟着随着军舰而来的苏联军官私奔了。橘政宗解释说,因为这段历史过于丢人,当时的大家长甚至想直接将我的母亲从家族中除名,不过最终还是让她留在族谱之上。
那个时候,锁国已久的日本踏出国门,伸出长枪短炮,向着世界张牙舞爪。在这个时间段里,发生华族落魄女子和外***官私奔的事,似乎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翻出了已故的母亲的日记本,明白自家的来历,于是离开了动荡的苏联,来到了这里。他继续说,不过很可惜,在我来这里后才知道,家族的神社很早以前被人烧毁,记录我母亲名字的书本也被付诸一炬,仅仅是一本不知真假的笔记本,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不过,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橘政宗向着静静听着的昂热,以及所有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偷偷听着这边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