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旁边那个警察笑了起来:“关个三五年出来也是不错,说不定还可以在里面跟着那些大哥学点祖传手艺。”
刘黎和老贱坐在后面,心想要不是带着手铐,非得掐死你俩。但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被枪给吓着了吧。
一个年轻警察瞧了一下车窗,递进来一张纸:“黄所,医院报告。”
刘黎才明白,原来他是警察局所长。壶儿的老爸好像也在警察局工作,会不会比他的职位要高,那样的话一切就好办了。可以前通过壶儿了解到,他老爸经常没在本地,偶尔才回来。
黄所接过看了一眼对他说:“肝遭了,肠子也破了!唉,你就在医院看着,把受害人的资料查一下。”说完把烟往车窗外一扔,摇上窗户又说:“走,回去好好招呼这两位客人。”
好好招呼是什么意思?刘黎用脚指想也想明白了。毕竟那些警匪片不是白看的,心里暗暗发毛。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了句:“黄叔!你干啥呢?”
刘黎一听声音,心就放了下来,看着旁边的老贱,脸上有了一丝缓和。黄所摇下车窗笑着说:“哟!小查?”
壶儿向里面看了一眼,看到刘黎手上银镯子的时候不禁笑了一下:“黄叔,你这是干什么?他俩是我朋友,是我兄弟。你抓错人了。”
“放肆!抓没抓错我还不知道?你不去上学,出来溜达什么?小心我给你老爸说去。”黄所严肃的说。壶儿嘿嘿笑着,打开后面的门坐了下来,又挤了挤老贱:“进去点。”
老贱挪了一下,胖子又进来了。后面此刻坐了四个人显得很挤,壶儿笑着伸出手去:“黄叔,钥匙。”
黄所愣了一下:“什么钥匙?”
壶儿说:“手铐钥匙啊!”
“你小子少给我嬉皮笑脸的,没有!这一切都要按司法程序来办。”黄所也不去看壶儿,直接叫司机开车走。壶儿叹了口气,把手伸到刘黎和老贱面前,五个指头伸展开,又合上,然后又伸开合上反复两次。刘黎点头,他一眼就看明白了壶儿的意思,这是要自己实话实说。对啊!自己没罪,实话实说就行了,可能对猫儿造成困扰也有可能会去抓他,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可刚才听那黄所的意思……也不知道壶儿的老爸够不够格,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胖子把手放在刘黎和老贱肩膀上拍了拍,嘴里似乎在说:别怕。
这下两人才放心下来,刘黎开始懊悔,为什么要把那刀带着。脑子里不去想其他的东西,一路来到警察局里,车停了下来。刘黎第一次来警察局,说不紧张是假的。壶儿显得轻车熟路,对着那些警察一个个的叫叔,然后摸出手机走到一旁开始打电话。猫儿担心的看着俩人被押进去,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