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睫毛轻颤中带上了雪花,让刘黎看着看着觉得这时间仿佛就剩下他二人了。
刘黎从怀中拿出他早就准备好的项链,这项链是银白色,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反正吊坠哪里是订做的字印着的,一个黎字。字很小,可却清晰可见。
“来,我给你带上。”
刘黎站到她背后轻轻带上,然后又跑到面前:“怎么样?”
白染娇笑点头:“很喜欢,谢谢你!”
刘黎挠头把头上的雪都挠掉一些:“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白染想了想笑着:“什么?哦~我改天给你买吧!”
刘黎看了眼她手上的玉镯,坏笑起来:“给我瞧瞧?”
白染笑意更浓,随之而来的是那一抹狡黠,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玉镯。
“这是我妈妈给我的……不给你……”白染娇笑,见刘黎睁大了眼睛要来抢的样子,她赶紧向着远方就跑,那笑声传在风雪中传出很远,如银铃般悦耳。
他们回去时路过一户人家时,刘黎沉默着站了许久,才离开。
这是他的表弟家,他的表弟一生凄惨,虽然说与自己一样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可他却是受尽了人世间的的苦难,初中读完还去读了职校,现在下落不明。不知人是死还是活着,他陪伴了刘黎的童年,也让刘黎知道了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
感慨着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了,他没有停留带着白染回到家中。
刘巧不安分总是拉着白染与雨蝶跑到外面去看雪,去打闹,回来的时候三人的手与脸冻得通红生疼。刘黎只好伺候着去烧了热水给她们烫手,然后几人坐着聊着天就是一天过去。
晚上,她们都睡去了,只有他还在与父亲喝酒。这就是父亲泡的葡萄酒,自家栽的葡萄然后泡在酒里,本来几个月就泡好了可以捞出渣子,结果父亲忘了。一直到现在酒里还能吃到葡萄,不过酒变得有点涩口,很酸却不上头。
后劲不大刘黎也喝得舒服,一喝就是深夜。父子两人没有什么话语,也只有关于母亲的情况。
刘黎把包拿在手里,从里面拿了几万块钱出来递到他的面前:“这点钱你自己先拿着去还一些债吧,剩下的给自己添点衣服,给刘巧读书或许还能舔点家具,买头猪养着也好,刘巧长身体呢。不能没有肉吃……”
父亲沉默着,他的眼里闪烁着泪光,可坚持没有在儿子面前流下来眼泪。千言万语汇成在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只好点了点头。
他担心的问:“你这几年的钱几乎都打回家来了,那这些钱是……”
刘黎想也没想直接答:“借的,拆东墙补西墙先凑合过去吧!”
父亲不再问了,刘黎又道:“明天我上去陪妈,刘巧和奶奶?”
父亲道:“你去吧,她们我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