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信,用火漆封口。
然后抱着儿子去了最近的驿站,多花了好几倍的价钱,拜托驿卒务必尽快把信送到京城去。
做完这一切,姜氏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嘴巴和臀部疼痛的愈发厉害起来,数了数剩下的银子,姜氏一咬牙,还是决定去医馆买点药膏涂一涂。
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她心不在焉地走出驿站大门,差点在门口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在下唐突了,这位大姐没事吧?”
要是放在平日,姜氏少不得要训斥对方一顿的,没长眼睛么?
但现在,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和精力折腾了,懒得搭理男人,冷着一张肿胀的脸走了。
男人挠了挠头,也没在意,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驿站。
刚准备张口说要个大通铺,就听见几个驿卒嘀嘀咕咕,说姜氏如何如何,语气中满是唾弃。
他豁然抬头,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你们说方才那位抱孩子的妇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