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付五六百万。我们三个合伙人中就有一个觉得不合算,因为五六百万,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个小数字,另外他认为,把工厂接过来没有必要,可能将来还是个累赘,所以反对接收工厂。但是我和另外一个合伙人呢,觉得这个产品毕竟还是有一点儿品牌效应的,收进来,就完全拥有这个产品的产权了,所以五六百万虽然不少,我们也认,我们也愿意去承担。”
“所以你们就吵架了?”
“算不上吵架吧,反正意见一时无法统一,也挺烦的。”
菜一道道上来了,应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食色性也,饭吃得差不多了,应辉的聊天重心又转移到女人身上,问方自归道:“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在电视台上班。”
“志存高远啊哥们!”
方自归想笑而未笑,礼尚往来地问一句:“你女朋友呢,她干什么的?”
“在德国读化学博士,还没有毕业。”
“你这个才志存高远啊!”
“没有那么高远。以前觉得博士多么高大上,到了德国发现,好多人都是博士。“
“说说你在德国的生活。”
“平淡,做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
“德国人守纪律,讲规律。”
“我认识一个德国人,连做爱都排好时间表。一周做两次。”
“哈哈,”方自归笑道,“这也太严谨了吧。”
“你和你的电视台美女现在一周做几次?”
看来,应辉不但更稳重,更幽默,谈锋也比以前更犀利了。
并且看来,应辉与他的化学博士能够经常进行受控的生物化学反应,可方自归只是可以和懿兰拉拉手,前一晚连接一下吻的企图都被懿兰挫败了,这种关系,还明显处于物理学的范畴,要与懿兰发生化学反应,看起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她传统的很,我们还没有上过床。”方自归实话实说,并且立即觉得有必要换一个话题,“你会不会觉得在国外生活比较无聊?”
“会。”应辉也实话实说,“所以我住的那个城市,中国留学生每年至少疯一个。”
“每年疯一个?”
“反正我做学生会主席那些年,年年有人疯。那个城市的中国留学生、访问学者什么的我都认识,出什么事我都知道。”
“我在美国的时候也特无聊,所以只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