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20寸轮毂的轮胎胎壁很薄,轮胎瘪不下去,在沙漠里刨坑可以,要在沙子上行走如飞就很困难,其实相当不实用。
总体而言,上海车队的车改得更爆一些,从气场上看,他们没有辜负一线城市人民群众的经济实力,谁知道他们来到华容道,就基本上集体在山下趴着。看来他们可以在ktv里把前列腺搞坏,但不可以在华容道上把车搞坏。做为车主来说,他们称得上是一群有责任感的车主,但做为上海地区越野人的代表来说,他们就太不负责任了。
母司和宁波车队的队长商量了一下,把车子上山的次序排好,宁波车队队长做头车,猛禽做尾车,有序上山。
果然不出母司所料,干第一个长坡,其他车都上来了,最后一台猛禽没上来。
猛禽的半轴被干断了,看来只好在山上睡一晚,第二天再带着配件过来换半轴。当时因为前面的路堵着,母司下车看后面队友的状况,就看到了猛禽冲坡的全过程。
“这个坡它就是上来了,后面的路他还是会冲断的。”母司对站在身边的冠军、豆腐等几个兄弟说。
冠军问:“为啥?”
母司道:“开法关系。还有就是升高后没换上摆臂,半轴拉扯的角度太大。软桥车和硬桥车结果不一样的。”
豆腐道:“新猛禽怎么这么不经操?”
母司道:“原厂半轴都是普通能用级别,猛禽这样冲坡,加上车身自重大,半轴已经在大角度了,打掉是正常的。”
冠军道:“冲坡太伤车了,慢慢爬最好。”
这时也加入讨论的袋狼说:“攀爬就是要最合适的速度。”
母司道:“对的。有锁,有抓地力,干嘛不慢慢爬?没办法才会选择冲坡,毕竟车速上来后相对容易失控。”
拿着手台给大家做指挥的一个宁波兄弟笑道:“以前有锁不开,显示自己牛。结果拖车回家。”
接下来,母司上车继续前进,又过了几个坑坑坎坎和一道沟,转眼间到了一个石头坡。这个地方是小帅的伤心地,他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来华容道,就在这个点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对这一处的花花草草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但这次,小帅驾驶他的牧马人两分钟就上去了。他根据上次的感情经历,也有了很深的经验。
每台车过每一个难点,本地经验丰富的宁波兄弟都会用手台指挥。这个石头坡也还好,在宁波兄弟的指挥下,基本上大家都顺利通过,只有两台车出了状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