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是在点他呢。
他回答道，
“这个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像你这个样在这个行业不可能混下去。”
林澈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哦，我看你这么有成就还以为当主播要特别菜才有直播效果呢。”
王凯的脾气本就不好，此时被林澈再三挑衅，哪里还能忍得住，
语气冰冷道：“你是不是觉得扮菜装比很有成就感啊？”
林澈做无辜状，摆了摆手，
“我没装啊，不是一直都是你在说自己段位多高多高，我从来都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段位。”
王凯一愣，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样子…
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段位这个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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