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祖派你们来南城，除了处理鼎爷后续的事情，还有什么任务？”
六个人都没说话。
我笑了笑，走到墙边，按下一个开关。
墙上，一块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着楼上房间的监控画面——老鼠明的老婆抱着孩子，正无助地坐在床边。
“这位女士和小朋友，是皇朝一位元老的家人。”我指着屏幕，“那位元老最近不太安分，我想请各位帮我劝劝他。”
平头男人眼神一闪：“你想借我们的手，对付你们自己人？”
“不是对付，是谈判。”我纠正，“我想用各位，换那位元老手里的一些东西。但如果他不肯换，那我可能就得用一些更激烈的手段。”
话里的威胁，很明显。
“如果我们不配合呢？”平头男人问。
“那各位可能就得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了。”我走回他面前，“当然，代哥肯定会想办法救你们。但等他的人找到这里的时候，各位是死是活，我就不敢保证了。”
地下室陷入沉默。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这六个人不傻，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任家祖在鹏城势力再大，手也伸不到这么长。
而我现在捏着他们的命，也捏着老鼠明家人的命。
“你想知道什么？”平头男人终于开口。
“任家祖和澳门崩牙狗，谈了什么条件？”
平头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代哥想借崩牙狗在澳门的码头和渠道，把鹏城的货散到东南亚。崩牙狗想要皇朝在尖沙咀的码头使用权，还有那边的保护。”
“保护？”
“崩牙狗在澳门得罪了人，想把一部分生意和资产转移到香港，需要本地社团的庇护。”平头男人说，“代哥答应帮他搞定。”
果然。加代和崩牙狗，一个要通道，一个要庇护，各取所需。
“那老鼠明呢？他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老鼠明”平头男人看了我一眼，“代哥通过崩牙狗联系上他，答应帮他上位，做皇朝的新老大。条件是，他上位后，要把尖沙咀的码头和部分走私线路交给加代哥控制。”
我心中冷笑。老鼠明这算盘打得真响，想借外力上位，再出卖皇朝的利益换取支持。
“你们来南城，具体要做什么？”
“两件事。”平头男人说，“第一，盯着你，找机会”他顿了顿